袁公饷事,可虑之至昨接其报克全椒折,铺张颇过,保奖亦优渠于滁
袁公饷事,可虑之至。昨接其报克全椒折,铺张颇过,保奖亦优。渠于滁州一案,全守克公科臼。虽出于势之不得已,然终非正办也。
溧阳失守,敝处未缄告作梅,一则欲其至益阳少与勾留;一则告之无益,适以扰其心耳。
复方子白
顷奉惠书,并诗二章,深情古韵,如载幽人之至性以出。仆尝谓黄鲁直生平倔强,自喜从无敛衽温恭之象。而此古风二首,颇抑抑于绳尺之中,不类其平日之作。譬如骁将,初当大敌,亦颇内怯。国藩素非大敌,而阁下此篇,亦复循循绳尺,重蹈鲁直故辙,又何说也。
久不为诗,机轴生涩,不复奉答,惟希鉴亮。闻台从已至英山,即祈翩然枉驾来宿松敝营,作弥月之叙,将来赠别之物,当以佳书数种相诒。左季高先生亦来敝处,即可联辔以行。
致骆籥门中丞
左季高自领一队之说,侍劝其不必添此蛇足,今已作罢论矣。渠欲亲临行阵,一试胆气。将来或在希庵营中勾留略久,亦未可知。
袁午帅自去冬绾符以来,军威甚振,惟饷项日绌,朝不谋夕。
李世忠新克全椒,保以提督记名,一门兄弟子侄,均得优奖,管辖一方,自为一种风气。午桥一循克斋旧章,终不甚惬人意也。
复胡宫保
昨夕得书,及季公所为碑铭。顷又得校定稿本。季公文简重浑括,鄙人岂能更有所赞助于其间,中有一二字未惬者,谨已注出,未审有当否?侍欲为丹畦立碑于遇害之所,不知英山有巨石可为碑者否?乞一饬查示悉。
拙作碑记一首,抄稿呈台端与季公阅,敬求改正,并求访问当日在英山人员情事,果否符合记文。改定后拟请季公书之,或隶或楷皆可,但嫌文陋且冗长耳。
与李申夫
闻石牌须另起屋子,地方并不甚好。此间又须略候罗宅灵柩归来,少为照料。近日势难拔营,胡润帅亦申前说,欲至罗宅吊奠,便来一叙,拟移至城内公馆一住,或久或暂,尚未定耳。前敌气势尚壮否?深为系念。
阁下尚能黎明即起否?不可间断。一事有恒,则万事皆可渐振,无以为小端而忽之。至嘱!
致张筱浦中丞